Testwiki:臺灣教育專案/臺大物理系服務學習/113-1/維德曼–夫蘭茲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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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學中,維德曼–夫蘭茲定理描述在金屬中電子貢獻的熱導率(κ)以及電導率(σ)間的關係,它們的比值正比於溫度(T)。[1]

κσ=LT

比例係數L稱為洛倫茨係數,理論上,

L=κσT=π23(kBe)2=2.44×108V2K2,

其中kB波茲曼常數e基本電荷。 此經驗定律以德國物理學家古斯塔夫·海因里希·維德曼(Gustav Heinrich Wiedemann)和魯道夫·夫蘭茲(Rudolph Franz)命名,他們於1853年由大量實驗事實發現,在相同溫度下,不同的金屬擁有大致相同的κ/σ 值。[2]κ/σ 與溫度成正比則是由路德維希·洛倫茨(Ludvig Lorenz)於1872年發現。[3]

推導

包含金屬與電池 U 的電路。 箭頭代表電場 E 以及電流密度 j 的方向。

定性上,這種關係源於金屬中熱傳導電傳導皆涉及自由電子

此定理的數學表達式可推導如下。金屬的電傳導是一種眾所周知的現象,源於金屬中的載子,可以按照圖中所示進行測量。 電流密度 j 被觀察到與外加電場成正比並遵守歐姆定律,即

𝐉=σ𝐄

其中σ為特定的電導率。由於電場和電流密度都是向量,故皆以粗體表示。一般來說,電導率可以表示為二階張量(3×3 矩陣)。 這裡我們將討論限制在各向同性的電導率,故可視電導率為純量電阻率 是電導率的倒數。以下將會用到這兩個參數。

德魯德模型推導

保羅·德魯德(約1900年)意識到傳導率(電子、離子、熱等)的現象學描述可以寫成非常普遍的形式。儘管對傳導電子而言,該描述是不正確的,它仍可用於初步探討。[4]

假設電子在固體中自由移動,就像理想氣體一樣。電場對電子施加的力導致電子加速

𝐅=e𝐄=md𝐯dt
d𝐯=e𝐄mdt

然而,這將使電子擁有恆定的加速度,並最終擁有無限的速度。因此,進一步的假設是,電子偶爾會碰到障礙物(如晶體缺陷聲子),從而限制它們的自由移動。這決定了平均速度或漂移速度Vd。漂移速度與平均散射時間顯然相關,並有下方關係:

d𝐯dt=e𝐄m1τ𝐯

根據氣體動力論κ=13cnv,其中c=32kB 是每個電子的熱容量 是電子的平均自由徑、並且

v=8kBTπm=83πvrms,

是氣體中粒子的平均速率。

根據德魯德模型:

σ=ne2τm=ne2mv

因此,

κσ=cmv23e2=4πkB2Te2=0.94×108V2K2,

這便是有著錯誤的比例係數 4π1.27的維德曼–夫蘭茲定理。

在德魯德原先的論文中,他錯誤的使用了v2而非v2,也意外出了其他錯誤,這使他得出: L=3(kBe)2=2.22×108V2K2 這與實驗值非常接近。事實上,這是由三個錯誤所造成的: 誤用了一個為2的因子、每個電子的比熱事實上比32kB小了約100倍、以及電子的方均根速率事實上約是100倍大。[5]

自由電子模型

考慮量子效應後,如自由電子模型一樣,電子的熱容量、平均自由徑和平均速度都需被修改,比例常數也會被修正為π233.29,這與實驗值一致。

溫度依賴性

L0 = Template:Val是由於熱和電荷在極低溫下 (T0 K)皆是由相同的準粒子(電子及電洞)傳輸。在有限的溫度下,比值L=κ/(σT) 會與理論值 L0有偏差,這是由兩種機制造成的:(1)有其他的熱載子,如聲子或磁振子 (2)非彈性散射。在溫度接近 0 K 時,非彈性散射的效應將變弱,並促成較大的q散射值(如圖中的a軌跡)。每當電子傳輸時,熱激發也會被一起傳輸,這使洛倫茨係數L = L0。注意到在完美的金屬中,非彈性散射在極限T0 K 時將不存在,且有κ0;L0。在有限的溫度下,較小的q散射值是可能的(如圖中的b軌跡),並且電子可以在熱激發不被傳輸下被傳輸,因此有L(T) < L0。在更高的溫度下,聲子對於系統熱傳導的貢獻變得重要,這可導致L(T) > L0。在溫度高於德拜溫度時,聲子對熱傳輸的貢獻恆定,並且比值 L(T) 再度恆定。

對維德曼–夫蘭茲定理重要的各種散射過程。

[6][7]

理論的局限性

實驗表明,雖然L的值大致恆定,但對於各材料來說並不完全相同。基泰爾 [8]在書中給出了一些L的值,範圍從0 °C 時銅的L =2.23×10−8V2K−2 到100 °C時鎢的 L =3.2×10−8V2K−2。Rosenberg[9] 指出,維德曼–夫蘭茲定理通常適用於高溫和低溫(即幾克耳文),但在中間溫度下可能不成立。

在許多高純度金屬中,電導率和熱導率都會隨著溫度降低而上升。然而,在某些材料(例如)中, L的值也可能隨著溫度的升高而降低。在純度最高的銀樣品中,在極低的溫度下,L值可下降10倍之多。[10]

簡併半導體中,洛倫茨係數L高度依賴於某些系統參數: 維數、原子間相互作用強度和費米能階。已知至少在下列情況下該定理無效或洛倫茨係數的值會降低:操縱電子的態密度、改變超晶格和具有關聯載子(correlated carriers)的材料中的摻雜密度和沉積層厚度。在熱電材料中,也存在著由於邊界條件而進行的校正,特別是斷路與通路。[11][12] [13]

違反定理的現象

2011年,N. Wakeham等人發現準一維鋰鉬紫青銅Li0.9Mo6O17的金屬相的霍爾熱導率霍爾電導率比值隨溫度的降低而發生變化,其值比遵循維德曼–夫蘭茲定理的傳統金屬高出 5 個數量級。[14][15] 這是由自旋–電子分離引起的,並且其中的電子行為類似拉廷格液體[14]

2016年,柏克萊大學的S. Lee等人領導的一項研究中也發現,在VO2奈米樑的絕緣-金屬相轉變附近,出現嚴重違反維德曼–夫蘭茲定理的現象。在金屬相中,電子對熱導率的貢獻比維德曼-弗朗茲定律預期的要小得多。結果可以用強關聯系統中電荷和熱的獨立傳播來解釋。[16][17]

分子系統

2020年,Galen CravenAbraham Nitzan推導出分子系統的維德曼–夫蘭茲定理,其中的電子傳導不同於金屬,是由分子位點間的電子轉移主導。[18] 分子系統的維德曼–夫蘭茲定理為

κσ=LMλkB

其中

LM=12(kBe)2

是分子的洛倫茨係數 , λ 則是電子轉移的重組能

參見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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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Template:Cite book
  2. Template:Cite journal
  3. Template:Cite jou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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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Template:Cite book
  6. Template:Cite book
  7. Thermal conductivity: theory, properties, and applications, edited by Terry Tritt, Kluwer Academic / Plenum Publishers, New York (2004), Template:ISBN
  8. Kittel, C., 2005. Introduction to Solid State Physics. John Wiley and Sons
  9. Rosenberg, H. 2004. The Solid Stat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0. K. Gloos, C. Mitschka, F. Pobell and P. Smeibidl. Cryogenics, 30 (1990), p. 14, Template:Doi
  11. A. J. Minnich, M. S. Dresselhaus, Z. F. Ren and G. Chen. Bulk nanostructured thermoelectric materials: current research and future prospects, Energy & Environmental Science, 2009, 2, 466–479, Template:Doi
  12. A. Putatunda and D.J. Singh. Lorenz number in relation to estimates based on the Seebeck coefficient, Materials Today Physics, 2019, 8, 49-55, Template:Doi
  13. Paothep Pichanusakorn, Prabhakar Bandaru. Nanostructured thermoelectrics, Materials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R: Reports, Volume 67, Issues 2–4, 29 January 2010, pages 19–63, Template:ISSN, Template:Doi.
  14. 14.0 14.1 Template:Cite jou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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